驭劫 第23节

已可定你的罪了，莫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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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按着胸口，莫慷大喘着粗气，仍旧不改之前的嘴硬态度，且益发嚣张狂妄，“你阮使君是位大官儿！大可以定我的罪名，把所有脏水都泼到我的头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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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！”惊堂木再度响起，肃穆气势顿压全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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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，看来……有人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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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阴森柔婉的女声兀地在空旷的府衙上响起，带出阵幽冷缥缈的回响，使闻者皆升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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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着白衣白裙髻旁插戴白色小花的女子，撑着柄油纸伞从后堂踱步而出，她微掀乌浓漆眸，如画眉目间蕴着派清冷，颜容虽丽光卓绝，但惨白的容色为这抹丽大大扣掉了分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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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至堂上翩然行礼，“民女慕芳漪拜见阮使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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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，堂外围观百姓正纷纷猜测是哪家的女子如此貌美时，乍闻此言不禁牙齿相磕，脊背的汗毛根根倒竖，明明是有暖风拂面却无端感觉骨头缝里透着股阴冷之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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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二娘子请起。”阮使君抬了抬手，眼风斜瞟向莫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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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衙之上的莫慷早在人出现之际，便已骇得面如土色，瞪大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，眼底充满着惊惧和不可置信，匆匆向后蹭了几步，却被衙役架住瑟瑟发抖的身体，几番挣扎无果，颤抖着嗓音尖声发问：“你！你不是早就坠崖身亡了吗，怎么……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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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连摇首，恐惧的神情中显出一丝心虚，“不可能没死，不可能。你究竟是人是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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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又低的笑声自少女口中传出，似叹息似喃语，她面上一派天真无邪，娇俏地歪了歪头，笑容纯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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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伯父说得极是，我早已经坠崖身亡了，之所以出现在这里，是因为……因为什么来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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