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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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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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菲淼哼了声,撇过头不再瞧他,悄悄抚摸上小腹,眼神渐渐放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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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莫府查抄莫慷流徙,莫维唐独自遣散一众奴仆,自去府衙领了四十大板子刑罚后,回家路途中拖着一副血淋淋的躯体栽倒于街市之上,幸被好心的衙役送回他所租赁的小房子里,并且给上了伤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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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人自回家之后便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,未见醒转,还在当天夜里发起了高烧,身边无人侍候,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榻上水米未进,身体滚烫的温度使他翕张着干裂的唇,难受得直呓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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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闻听烧得意识不清的莫维唐可能会死,慕菲淼心尖一颤,再也顾不得其他,急忙找来医师去为他诊治,亲自守了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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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是挺过了难捱的一宿,后半夜他逐渐退烧身体趋向好转,便留下灶台上温热的粥水和小菜,带着一身疲惫困顿回了慕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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孰料,当日下午有奴仆禀报,道是莫维唐执意入府求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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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菲淼不愿相见令人赶他走,可他不放弃就赖在大门口的一隅始终不肯走,任凭奴仆的呼呼喝喝与别人的指指点点,像是铁了心般要等自己见他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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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两夜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静静等待,眼神沉寂,面容憔悴,形销骨立,这是第三日慕菲淼亲眼目睹到他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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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何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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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阿耶所做一切造孽太深,对慕氏有太多太多的亏欠,父债子偿天经地义,我这一世甘愿为奴为仆以偿罪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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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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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清心底是何种滋味,慕菲淼冷淡答允让他入府为奴为仆,并交代其他奴仆凡是有任何的脏活儿累活儿,统统让他去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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