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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,我会避开要害部位,不会让你死的,之后我还要用匕首在你的躯体上剜下一块块的肉来,不会很多的,大约是小拇指般的大小,剜出一个个的小坑,涂满蜂蜜。放入无数的蚂蚁附着在你的皮肤上啃噬,或许无家可归的蚂蚁还会在你的身上做窝,建造出一个蚁巢,寄生在你的躯体中,日复一日生不如死的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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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铭语调怡然,打量着第五昙的目光益发兴奋,面容上的神情透着几分癫狂,“哦,还有!准备一些小蛇放在你的‘那处’,再拿几只饿了几天的鸡来,正所谓天敌相见分外眼红,到时候小蛇一个惊慌失措寻求躲避,而鸡围追堵截要吃到小蛇,避免不了一些……失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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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侧的御史中丞同刑部尚书、侍郎已经听得面如菜色,反胃不已,偏偏岑铭越讲越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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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最后第五昙冷汗横流直接跪了下来,声音喑哑,吐露实情:“是一个叫丹荔的女人找到了我,给了一大笔钱,叫我想方设法杀了宫中的淑妃。她还曾说过事成之后她的主子会重重有赏,淑妃要吃鹧鸪的消息也是她告诉我的,因此我利用了生半夏有毒的汁液浸泡鹧鸪,毒杀了淑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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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铭敛笑,给下属递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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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役依次展开五幅画轴,岑铭扬起下颌,对第五昙言道:“你看看这些人里谁是丹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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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昙认认真真看过去,摇了摇首,“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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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役重新拿了五幅画轴展开给第五昙辨认,孰知他仍旧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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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第三轮的五幅画轴展开,第五昙眼神顿在中间的那幅画像,观察了很久,“就是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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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沿他手指的方向,岑铭懒散地瞥去一眼,转而盯着第五昙,波澜不惊地又问了一遍:“可看清楚了?她便是丹荔,找你交易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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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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