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皮,或者说顽劣罢!
“夫君啊!……多雄壮的曲子、多好的词啊……你唱得好难……哦,我……我就要死了吗?……夫君……天黑了!你不来陪我么!”
眼前已经被黑色完全遮掩的宇文绣月,仿佛处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。她感觉到了孤单、寒冷,她想要找到一个依靠。
朦胧之中,仿佛看到了红烛,仿佛她又回到距延平不远平安镇上,那个美丽的绮梦之夜。
酒醉的岳效飞,初次的笨拙、粗鲁……可现在,在生命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,一切都显得那么使人留恋,一切都那么美好。
一络血痕划过宇文绣月唇边,划过她那惊人美丽的脸颊,仿佛一曲生命咏叹调,划出曲曲折折的曲调。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我……要走了呢!……夫君……”
她大睁的眼睛之中带着对于生命眷恋,带着对自己夫君的挚爱、对自己孩儿不舍……
直到此刻依然美丽、芬芳的香唇似乎在颤抖着,在轻轻歌唱着那没有了声音的歌谣。
“世上有朵美丽的花……那是青春吐芳华……”
这时隐约之中,宇文绣月似乎听到有人,赶开在自己身边哭泣的仆妇们的声音。
“让开,让开……都给我让开!”
最后,宇文绣月瞌上了美丽的眼睛,她仿佛沉睡了般。
几乎在黄山在博洛府上完结他丑恶,但仿佛很“聪明”的生命的同一时刻,在宇文绣月的生命在剧毒下煎熬时刻,寇白门那里也并不平静。
仿佛在一瞬间,一切静止不动的事物都开始超常规的运转,还是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呢?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