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蕴之前跟秋白和霜重说,会去曲远侯府打招呼,那话不过是骗秋白和霜重。
以杨氏和宋清远等人的出身和从小接受的规矩教育,是绝对不会让她这么晚和两个男子出去的。
所以,宋时蕴从未想过要跟杨氏说实话。
只不过,她也没想到,会这么晚,在这里直接碰上杨氏。
宋时蕴听到杨氏的问话,面不改色,落落大方地道:“国子监那个案子,还有些事情,需要我去帮忙,我就去了一趟,方才回来。”
杨氏是听宋思文说过,宋时蕴和谢如故帮忙,找到了国子监那些走失的学子。
听到宋时蕴这话,她并未怀疑,但还是皱了皱眉,“这么晚了,他们才让你回来,还让你一个人回来?”
宋时蕴淡然地道:“刑部那些郎官,都是男子,大约……没那么细心,我也不好开口。”
杨氏点头,“也是,男子一向粗心,下次若有这事儿,你便推脱。推脱不掉,就让你哥跟你一同去,大晚上的,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出入,不太安全,明白吗?”
宋时蕴乖巧地点头,难得主动亲近杨氏,扶住她的手,随她一边往里去,一边问道:“母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杨氏闻言,叹了口气,有些疲惫地道:“这不是刚从曲远侯府看过你二姑母回来吗?”
宋时蕴眉心一动,试探地问道:“我倒是听秋白说过,二姑母病了?”
杨氏跨过门槛,“倒也不是病了,只是有些憔悴,但人还好,只不过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子话,念念叨叨的,嘴里都是冯明那孩子。”
说着,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但这也不是你姑母的错。”
别说宋清溪了。
若是宋思文突然出现意外,只怕她会比宋清溪更受不了。
所以,杨氏挺理解宋清溪的。
宋清溪拉着她,一直大吐苦水,杨氏也能理解,便一直陪着她闲聊到这个时辰才回来。
宋时蕴闻言,却皱了一下眉,宋清溪拉着杨氏说了这么久的话,只是单纯地吐苦水吗?
宋时蕴刚想问。
杨氏却说了一句,“不过,你姑母今天说话有时候挺奇怪的。”
宋时蕴不由追问:“姑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?”
杨氏回想道:“她期间说了一句,她得给你表哥报仇,一定会给你表哥报仇的。可能是魔怔了,我便安慰了她好半天,她又说起来,你表哥小时候多么多么的听话,读书多么多么用工。”
杨氏叹了口气,“你表哥的死,对她的打击真是太大了。”
宋时蕴直觉,这事儿没那么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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