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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它是故意要折磨易修平，故意要让她看着易修平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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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和自己的亲妹妹对视着，刻意用最缓慢的速度一厘米、一厘米、一厘米地把手上的活人撕成两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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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喷溅四溢，包裹了房间的所有许忆照片被易修平的血完全染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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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许忆自己也被血液淋了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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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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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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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修平被一分为二的身躯掉落在血泊里，又砸出两股喷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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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垂下手，定定地立在那，不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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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知道它在害怕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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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冲着死去的哥哥张开双手：“哥哥，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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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很乖，缓慢地向许忆飘来，不知道是不是死亡影响了它的思维方式，对于许忆来说，这样的它其实比生前更无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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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跪在地上，许忆依旧需要抬头仰视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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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脸在许忆的眼前渐渐放大，满身血的许忆搂着它的脖子主动拥抱上去，寒冷的死气覆盖了许忆，她吻上它灰白的唇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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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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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相隔的吻一触即分，转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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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自己能做到最快的速度掏出藏在胸前的符纸，贴在它的额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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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没有瞳孔的眼睛映不出妹妹的影子。它没有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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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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