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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把扎着蝴蝶结的纸袋递给许子玉：“今年不能说我不好好准备礼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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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子玉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，是一瓶包装在精致玻璃瓶里的暗金色香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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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惊喜地抱住许忆：“特地给我挑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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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苦艾酒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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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跌在许子玉的大腿上，这一年她已经知道普通的兄妹不应该这么亲密，她动了动，许子玉把她搂得更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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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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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子玉上挑的眼角弯成两条漂亮的弧形，眼瞳莹亮，亲昵地亲了亲许忆的鼻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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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高兴。许忆放弃了挣扎，心想，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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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抱一抱，亲一亲，忍忍就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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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艾酒的气味弥漫在逼仄的空间里，许子玉把香水喷在许忆的小腹上，让体温化开烈酒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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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把撩起的衣摆放下：“……就这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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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子玉放下玻璃瓶，吻了吻许忆的唇角：“我们有同样的味道不好吗？这样即使看不到我们的脸，只要闻到这个味道，别人也会知道我们是双胞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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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鼻翼翕动，想，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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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天旋地暗，许忆的意识被困在睁不开的眼睛里，后背被身后直接接触到的体温捂出了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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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喝下的一杯温水让她挣脱不了非自然的困意，只勉强剩下几分无用的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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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烫的柱体在体内进出，刚开始力道还算克制，随着液体摩擦的粘腻声和身后哥哥的喘息声越发无法压抑，肉体拍打得震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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