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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，那妹妹后来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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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因为情绪崩溃住院了，现在还没出院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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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漳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病床上的许忆：“最近有没有感觉好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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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沉默着接过苹果咬了一口，咽下去，才开口：“还是会做噩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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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会过去的。”颜漳放下刀，揉揉许忆柔软的发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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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强撑起一个微笑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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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漳常常来看她，时不时带些他觉得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喜欢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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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他带了本漫画书，是许忆父母告诉颜漳她小时候爱看的漫画，将近十年的连载，终于完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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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忆道过谢，却不翻开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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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忽然感受到了“世事无常”这四个字的分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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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漫画的作者曾经断更很长一段时间，最近才把完结本画出来，许子玉一直期待能看到完结，没想到他会死在故事完结之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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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漳自嘲：“我初中的时候也很爱看这本，本来没觉得自己年纪大的，但是想到你第一次看这本漫画的时候还在上小学，就感觉我比你大好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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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得叫你老爷爷了。”许忆开他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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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漳失笑：“你就是爱看我笑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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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后许忆健康出院，父母将她接回家，颜漳没有露面，黑色的车远远跟着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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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许忆的父母带她上楼，几分钟后窗户内亮起灯，颜漳倚在初见时的树下抽完了一支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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