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;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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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忱盯着这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蛋，然后摸了摸自己伤口还没愈合的脖子：“弱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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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怕不是对弱小有什么误解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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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：“你们人鱼每一只都很强大吗？比你更强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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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人鱼长老说他们比较爱打架，而我性格太过温和，所以显得我弱小而已，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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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忱努力确认自己没有听错，他这句话虽然语调有些怪，但真的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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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欲言又止：“……温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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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歌有些惆怅的点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