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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她会一次性给我，让我好好学习，多去和同龄人交流交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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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笑，却扯不起嘴角：“你要甩了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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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没交往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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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，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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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要笑出来了。这个该死的、玩弄人的混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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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个老东西找年轻人上床太不要脸?还是你终于老到对这个没兴趣了?不会要找个男的生孩子吧?哦!不好意思啊，忘了你早就绝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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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口不择言，老女人却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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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把我扔了!”我踹开椅子，“除了我没人会愿意摸你这种老女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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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不为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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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？为什么我总是被扔掉?为什么她也不能为我停下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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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开始哭了，蹲下去趴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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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嫌贵吗？我、我以后不要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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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女人叹了口气：“你该去过这个年纪正常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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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!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把你当长辈，是你提出要上床的。”我恨恨地盯着她，“都怪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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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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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扔开我。”我想站起来，腿却发软，踉踉跄跄上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，“我爱上你了，都怪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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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皱起眉：“你之前……叫我妈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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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?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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