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我头发梳得太板正了,像佛门的俗家居士,我把头发梳得乱点,就有道士的感觉了。”
言及此处,赵无崖再从挎包里,摸了一把篦子,开始对着自己的头发梳理起来。
这下可把周玄、云子良急得,俩人端了锅、碗,便往远处的一张空桌跑,要不然这锅汤算是吃不利索了。
“玛德,梳头拿篦子?崖子,你可长点心吧。”
云子良回头怒骂。
什么叫篦子,就是那种齿和齿中间缝隙极细的梳子。
这种工具,在贫民窟里常见,贫窟屋内潮湿,容易滋生跳蚤,每每清晨,都要用篦子将藏在头发里的跳蚤给篦出来。
由于篦子的齿缝太细,别说那些本就有头屑病的人,哪怕好人用这玩意儿梳头,都能篦出许多头屑来,
就这头屑纷飞的,还不落得锅、碗、酱碟,哪哪都是?
周玄和云子良捡了个远点的座继续喝汤,翠姐也看不下去了,出来便吆喝赵无崖:“崖子,你要实在想篦头发,你去树底下篦,我刚才还以为飞舞的是什么槐花呢。”
于是,赵无崖真的坐到了附近槐树底下,去篦头发,路人过来都惊讶:“这都入了秋了,哪来飘着的槐花?”
一顿饭,吃得是有惊有险,
好在赵无崖,自己躲得远远的,不叨扰其余客人,更不叨扰周玄、云子良。
这两人吃羊汤才慢慢进了状态,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