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座位说道:“若他不是周玄,谁又能有这么大的脸面,在毫无名气的情况下,讲一场书,能引得游神司齐齐上阵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李流云也接受了台上那位身穿道袍,道士不像个道士,说书人不像个说书人的小先生,便是明江府的小先生,又忍不住嘲讽道,
“不过,他这书讲得够次的,台风不够稳健,嗓音也缺了些沉淀,要是放在我们百乐门,只能让他在客人少的时候,上台讲讲,攒些人气,打个好底子,正式登台,至少还要磨练四、五年。
至于让白光、古玲这样的大歌星给他暖场,他还真不够格。”
“少说两句吧,这种话头,若是落进了游神司的耳朵里,咱们俩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阿旺劝说道。
其实该说不说,李流云经营百乐门的几年来,耳力、眼力确实犀利,她对周玄的点评,也都评在点子上。
当个说书人难,要想将书讲好、讲个满堂彩,其中蕴含着大量的学问与技艺,
若是天赋异禀的讲书先生还好,踩个七、八年的场子,也练出来了。
若是天资一般,说个数百场、上千场冷冷清清的书,才能有些门道,等讲书讲得炉火纯青,听得底下的观众热烈叫好之时,已是人书俱老。
所以,说书人这个堂口,攒香火是很难的,也被一些老江湖,称为最难修行的堂口之一。
周玄归根结底,是个速成的说书人,台风便不说了,他的嗓音,是利用“变声之法”,做出来的“云遮月”的嗓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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