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浊浪中的新生之力,奔涌向了棺娘、箭大人,而其中蕴含的旧死之力,却将洞穿了浊浪的箭支、棺材腐化,使它们近不得行舟僧的身。
双方谁也进不得,谁也退不得,
箭大人眼力很毒,对红棺娘子说道:“棺娘,我们俩人,便可以牵制行舟僧,他九炷香并不稳,香火层次到了,却没有完成九炷香的晋升仪式。”
“不是真正的九炷香,那他想将船撑进海世界之中,便是白日做梦。”
遇了水域的棺娘,不比箭大人好对付。
“九转金身啊……”
行舟僧倒被箭大人的话,勾动了往日愁绪——他早早就修出了佛国的九转金身,可偏偏卡在晋升仪式上多年。
“新生、旧死……我参悟多年,始终参不透。”
行舟僧被钳制,
宝树天王的情况,也相差不多,他靠着贝叶棕树,以一人之力,力抗乐师、画家、喜山王,已有些吃力,
偏偏十六阴堂又唱响了悲歌,将这座古老祭坛启动,被血染红的石板缝隙、青苔,无不流淌着古老巫族的咒力,惹得宝树天王都有些恍惚,只觉眼前有数以万计的巫族先明,边歌边舞,歌声亢奋,舞却跳得如山间的精灵,
他没来由的烦闷,不断的斩杀着先民,人似割草一般,一片片的倒下,血溅起来,染得世界红彤彤,但歌声更加亢奋,舞跳得颠三倒四,光怪陆离的景象,构织成了一种奇怪的压迫力,逼促着宝树天王的胆气都收敛了许多,
一间看不间的精神囚室,将他困锁在祭坛之中,不得超脱。
知命僧被喜山王封入狐族神骨之中,
行舟僧、宝树天王,双双被对峙住,虽不至于落败,但也不再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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