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无崖禅师仰头念诵了一句井国道门皆知的经典——“道可道,非常道,名可名,非常名。”
摩崖僧:“……”
……
祖树金钟尚在成型,除了九根主筋之外,其余的细小根筋,也在其余的明江堂口弟子的魂魄、血肉之中穿行,
魂魄、血肉,便是祖树、金钟之间的黏合剂,要使得它们合道之后,产生真正浑然的感觉,
魂魄、血肉被贯穿,金钟上附着的每一个堂口弟子,都在痛喊连连,但痛喊归痛喊,后悔附钟搏命的人,却几乎没有。
在这种痛楚、绝望,却又带着与遮星、赵青霄激战悸动的时刻里,乐师的血肉,奏响了音律法则,说道:“这一战若是启动,我们魂魄再无归处,死则死矣,但若是死前,不能高歌一曲,未免不够尽兴,诸位,我有一曲歌谣,出自小先生,我唱与大家听,
此曲豪迈,倒符合我等此时心境。”
用歌声,去壮大士气,去鼓励勇气,倒也是个好法子。
众人当然同意。
乐师便自顾自的唱起了那曲歌谣——他与周玄初见之时,周玄唱过的《沧海一声笑》。
“沧海一声笑,滔滔两岸潮,浮沉随浪,只记今朝。”
“苍天笑,纷纷世上潮,谁胜谁负,天知晓……”
唱到这句时,众人便有了极深的共鸣,他们甚至觉得,这首歌,便是为今日之事所写——祖树金钟,以数千弟子血肉、魂魄聚合,能否胜过遮星,那才是真的“天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