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追杀堵截祆火教徒。
又有那些火中的鞋匠们、铜匠们、码头工们,拼命救火,只为救出自己的家人、工友、朋友,
当然,最后的最后,这些画面全部打散之后,再揉合到了一起,凝成了木华,那个端菜、传菜的年轻人……
“就讲这个……”
周玄当即便下定了决心,从兜里扭开了钢笔,在讲书台上,写起了新的书梁子。
整个祆火之灾,无论是灾前还是灾后,周玄都全程参与,那些感人的事、热血的事、凄然惨烈之事,其中暗流涌动的情感,都在感染着他,
这种感染,同样也是鼓舞,周玄的钢笔,在纸页上尽情的流淌着……
……
讲书先生忽然不讲书了,反而在台上写写画画,这是井国几乎未曾发生过的事情。
也就是台上的人是大先生周玄,要是换个其余的说书先生,观众早就忍不了,又是口哨,又是谩骂,必然要将台上先生给哄下来。
“大先生怎么不讲了?我觉得讲得蛮好。”
“大先生讲了些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来听书的吗?你啥都没听到?”
“又不是我要来的,再说了,我惦记我家那死去的娃娃,哪有心思听这个。”
“这书是不是讲完了?讲完了,我们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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