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损失便还是咱们明江府自己担着的。”
巫女的弟子沿着街面劝阻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。
两个堂口,各尽其职,便真就将起速极快的骚乱给镇住了,
而此时,周玄也远观着驴棚铺子的局势,瞧得也很满意,对墙小姐说道:“老画也有手段了,知道处理些大事,出手不可不硬,不硬则缺乏威慑;但出手又不可过强,过强了,百姓民心便会反弹,
找了城隍镇压、巫女劝诫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便将事情给压住了,不错,真是不错。”
“估计都是被你熏陶的,以前的画家,哪里会做这些事情。”
墙小姐略带鄙夷的嘲讽着画家。
她是骨老会的叹息母墙,骨老会那帮人什么德性,她最是了解——百无一用是书生,那帮子骨老,便是一群日夜做学问的傻书生,尽管骨老神职没有学者那般迂腐,但对于管理府城,素来都是甩手掌柜,交给府衙去做,
时间一长,画家一不懂如何救灾,二不懂如何安抚民心,也再正常不过了。
如今,画家处理起民变,竟也有了手段,足以让她刮目相看。
“还是阿玄你教得好。”
“老师再好,学生也得有悟性,乐师太刚烈、商文君太无为、彭兄不愿出山,明江只能让老画来管。”
来明江府这么久,周玄始终支持画家当明江的执牛耳者,如今看到了回报,他也极是欣慰。
“走吧,阿墙,咱们最后那一锤子,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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