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指桑骂桑。”酒大人也哭笑不得,说道:“你不想着借这一档子事,缓和你与梦境天神之间冰冷的关系,还要添一把火?”
袁不语也劝道:“虽说那梦境天神不地道,但你这么阴戳戳的骂他,也不太好啊,你在讲书里,骂毕方那是条老狗,就等于在骂梦境天神是条老狗啊。”
虽说改名换姓了,但这再怎么改,老百姓不清楚,当事人梦境天神心里不跟个明镜儿似的,听了这新编的故事,心里指不定得多发火呢。
周玄讪笑着说道:“师父,箭酒两位大人,我也想缓和我与梦境天神之间冰冷的关系啊,但是,我才疏学浅,肚子里的墨水,只允许我编出这样的故事来着。”
箭大人、酒大人两人听到此处,便相视一笑,是那种“噗哧”笑出声的笑容。
他们还不了解周玄——这位明江府、平水府最出风头的说书大先生,肚子里的故事,怕是比天上的云彩还要多,
之所以只编如今的故事,无非是周玄不惯那梦境天神的臭脾气。
你天神厉害归厉害,我周玄打不过你,还恶心不了你吗?
“凡人给天神上眼药,井国两千年来,破天荒的头一遭。”酒大人失声再笑,也不再劝说周玄改“戏本”了。
周玄若不是这般“分毫不让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”的狠人,又怎能在短短的时间里,掌管整个明江府。
“老袁有句话倒是没说错,他这大说书人,现在是能啃得上小了,有这么个徒弟,师凭徒贵!”
酒大人揶揄着袁不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