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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余正渊还没从惊恐中调整过来,脑子有些麻,只顾着回答问题,没想着介绍现场情况。
徐骊反而胆子大些,跟刘天恩讲道:“冥戏快结束的时候,戴绅士忽然就遭邪祟了,没人碰他的情况下,身上的血肉,一块块的没了。”
“凭空没的?”
“嗯,不光是我们看见了,听戏的观众也看见了,刘局你要是不信,可以找他们问问。”
问也问不出个名堂。
刘天恩绕着戴绅士的身体,转了三圈后,说:“肯定是鬼祟作案,这鬼祟得摸清楚是哪一路的!”
他抬起头,又问徐骊:“对了,周家班是唱冥戏的,冥戏开场前,要悬挂镇鬼之物,你们镇鬼物在哪儿?”
“哦,在……”徐骊正要指向摆在案桌上的破碎傩面。
话才出口,就被一阵沉厚的男人声音打断。
“刘局,周家班白天唱戏,从来不请镇鬼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