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?”周玄问。
“我不给大学者画,我主要想画那头驴,那驴子有一种超雄的美感。”
周玄:“……”
还是个驴友?
好容易把这波骨老送走,周玄倒了杯茶,泯了口,坐竹椅上,掏了怀表瞧时间后,觉得骨老会的人不怎么热衷瞧痛苦大学者,
痛苦大学者被黑驴“欢喜”的消息,昨天夜里就散出去了,李乘风、古玲都得了消息,那早上骨老会就应该传得沸沸扬扬啊,
怎么骨老们这么晚才来?
“都下午三点了,骨老才来……”
“什么叫才来?都来了好几波了。”云子良说道:“你是睡得死,没听见热闹,上午来的那一波,进街还放了两挂炮仗呢。”
周玄:“……”
“还有骨老给黑驴买花、买黑衣的。”云子良给周玄普及睡觉时错过的热闹。
周玄有些纳闷,说:“买花我能理解啊,欢喜也是喜事,戴戴花当个彩头,但是买黑衣是为啥?”
“给驴穿上黑衣辟邪,都传痛苦大学者太晦气了,怕传染给大黑驴。”
“……”周玄眉头都拧成一块儿了。
奶奶的,画驴的、放炮的、买花买黑衣的,小小骨老会,个个是人才!
周玄将茶水一饮而尽之后,又问:“五师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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