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的日子里,我只要思念它,我便将刺青握在手里,就能感受到它的温度,它在我的心里奔跑,
如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只要刺青还在,它就从来没离开过我。”
彭升的话,让周玄汗颜。
他靠着刺青赚了不少钱,也做过不少事情,但他从来没有深入的了解过刺青,如今听彭升讲述,他才知道,刺青对于树族意味着什么。
彭升将刺青收起,说道:“树族做的刺青太多,每个族人的身上都有刺青,每家每户的墙壁上都挂满了刺青,
有一天,
树族做的刺青,活过来了,诅咒便开始了。”
彭升将碗中酒喝尽,虽然他很年轻,但言语中有饱经沧桑的感觉。
“诅咒最开始的时候,彭家镇……额……那时候还是彭家县,我们刺青族人很多的,
当时,彭家县人,并不认为最开始的诅咒是诅咒,而是一种神迹,
有位族人叫彭家树,过于思念父亲,便求哥哥帮忙,将父亲曾经的音容笑貌,刺在背上,
那一日,父亲刺青活过来了,对彭家树嘘寒问暖,其余族人也以为彭家树的父亲活了过来,纷纷去彭家树家里道贺。”
彭升说道:“当时的族长,认为这是井国诸神对树族的赐福,赋予了我们刺青无穷的神性,
往后,树族的刺青,活过来的越来越多,这是让族人极开心的事情,毕竟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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