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江府衙,府司办公室,
府司司长郑林与副司长徐治功,核对着一份码头建设预案。
“司长,新码头的地段,还是沿用老方案,以铺为名,就叫二十一铺。”
“行,按照以往的惯例走,名字不那么绕口,老百姓接受度也好,名字能在车夫、电车司机里快速传开,牢牢记住。
对了,上次开会,交通部的同事讲,新码头建设,要按照曾经的仪式,打活桩,这事安排了吗?”郑林询问道。
“我和城隍的坐堂聊过,他说活桩仪式他们负责做,但活桩的材料,要我们自己安排。”
“安排就安排嘛,挑十个死囚不就完事了吗?如今明江府狱之中,别的不多,死囚很多。”
活桩,便是以活人作为木桩,打进地里。
一个人,便是一个桩。
水相大凶的位置,只有打了活人桩后,才能建码头、搭大桥。
明江大桥,曾经便动用了数百个活人桩,打桩的材料,基本都是明江府的死囚。
“有时候,死囚比安分守己的老百姓还管用呢。”徐治功说道。
“那谁让他犯了死罪的呢?”郑林点了根烟,惬意的说道。
骨老研究人体、血肉奥秘,需要死囚。
叹息母墙每个月都要进食,也需要死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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