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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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后一个多月，记忆陆续恢复，他开始画画，同时找人偷拍苏乔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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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道这些行为愚蠢，也无效，但他还是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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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个偷窥者，在记忆的缝隙里回忆从前的苏乔，又从现实的角落间凝望如今的苏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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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自己挺厉害的。”卫西再次笑了，“其实也不过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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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乔大概明白他的意思，但：“你觉得自己能撑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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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西：“没想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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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乔：“你以前不会这样。”毫无计划，走一步看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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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西换了只手撑下巴：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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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乔微微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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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西：“做错事的是我，你不愿意回头，我不想让你更加烦我，除了这样，我想不到其他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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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告诉他答案，但这个人并不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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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苏乔对他太好，他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爱情，所以觉得，这本来就是他应该拥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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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想到，苏乔有一天会收回对他的“特殊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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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卫西第一次觉得，原来除了生死之外，还有人力不可为之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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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在说这些，都没有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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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都知道了。”卫西说，“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神经病，还是变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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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乔眯起眼，像是在这仔细打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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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西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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