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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患病已久,虽然早有预料去世的一天,但家里人都不愿意去面对,更别提提前布置葬礼相关。
今天情况恶化,家里人悲伤过度,主心骨已失,还是温呈礼提醒入殓。
说起来程蓉只觉羞愧,她年纪可要大温呈礼快一轮,行事方面远不如。
这会儿情绪好了许多,她也多思考了一些,内心觉得他这样的身份会认识殡仪馆的普通工作人员。
“年初陈家老爷子过世,”温呈礼言简意赅,“她有参与。”
陈家近些年在宁城位置不上不下,但老爷子当年也是有名气的,更是慈善家,所以去参加追悼会的宾客众多。
程蓉记得没传出过入殓有任何问题。
她放下心,他口中的“ta”在徐行和祝从唯两者之间犹疑了几秒,最终对应到祝从唯身上。
“看样子年纪轻轻,挺厉害的,我就说你怎么会有不谨慎的时候。”
她那般大的时候,还很天真,不然也不会叛逆到被王文哄得晕头转向,非他不嫁。
温呈礼只轻一声嗯。
程蓉随口说:“你果然细心,连那样的小事也能关注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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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房三楼寂静无声,角落香炉飘着袅袅轻烟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
“女婿比人家女儿吵得还像主人。”徐行嗤了声,“那位温先生一开口,他就闭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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