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谋深算,放眼滇海,支撑这庙堂的只有我们两个老人了,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?”
唠起家常来,这杜良也摆脱不了一个凡夫俗子的心态和嘴脸。
黄标道:“我今年四十八,牙齿全部松动了,吃不了硬东西。”
杜良道:“我比你小六岁,看起来没有你精神,这全身都没有劲,晚上也睡不安稳,要知道这么累,这不该接这登基之请,现在真是孤家寡人了。”
“陛下说的哪里话,您才是年富力强,正是春秋康健之时,只有能才是滇海之主,这可没办法,谁让您是天选之子。”
杜良深知这是奉承话,但听着还是很高兴,这是权力带来的感觉吧。
换个位置,自己可能还不如黄标的现在,更不如现在的黄标。
杜良对黄标道:“这事交给你,就由你主导,你定夺,给我汇报结果即可。”现在的杜良也知道要想让臣民做好事情,就要放权,给其定夺裁量的自由。
“这是最高机密。”杜良最后叮嘱道。
黄标安排黄飞龙和戈飞北城和东城城楼,向外射箭通信,其目的和内容都是说和谈的事情。
中城北城的营帐已建好,在北门东南五里,再往东南二里就是民夫聚居地。周围一片林地,青松翠柏之中,前面一道慢坡没顶山梁,这林木和山梁都作为防御屏障。
火龙果行宫南边二十里,也是东门北是石头的营帐;行宫正西的东觉的营帐。
行宫近旁大小英雄数十连成一片,这是迷惑敌人也是为了召开军师会议,将帅们临时住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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