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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老太说:“我们的相国猜忌之心,我儿有本事了,要收敛了,也罢,该我做出牺牲了。”
兴茂吃惊的看着母亲,似懂非懂的又看了看东觉,满脸询问。
老太太说:“东觉大人,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“什么事都瞒不住您,我现在就把您送到西山岛,躲避些时日。”东觉接话说:“还有一事,杜良大人请兴茂兄主持滇海之神祭坛前祭祀求雨。”
“躲得了初一,能躲过十五?”她继续说:“”我眼睛看不见,我心能看得见,以前我儿忧心忡忡,现在有了目标也有了梦想,这些都是大人您的功劳,人生在世,不能功成名就,但绝对不能遗臭万年,更不能碌碌无为,整个滇海只有大人您真心为民,但又无觊觎之心,肯定有更大的目标,也许是再等十年之约.......说吧,相国让我去哪里?”
她的话突然而至,用心看着面前的两个人。
东觉说:“相国请您去龙殿望天殿颐养天年。”
“那老匹夫,不相信任何人,还是对我下手了。能臣干吏一个不用,用一些草包又嫌无能,滇海休矣。”
东觉也知道兴茂自大典之后,小心谨慎,亲兵亲卫一个都没有,再没公开露面,每天躲在家里,陪伴母亲,教育孩子,家中只用一年老残疾老张管家,其他事情都是家人亲力亲为,兴茂布置变化于行动上,其内心也变为与人为善,心向民众,其母亲邵润秀也满意于儿子的从良为善,即使这样,还是被人惦记。
东觉说:“他可能是针对于我,连累了你们。”
邵润秀很生气的说:“这是哪里话,我还能分不出谁好谁坏?滇海长久不了,得过且过,混天撩日绝非处世之道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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