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最后难过的是自己。
那数分钟的电话,成了曼尔以后十多天的精神支柱,每当情绪波动,想起了他还记得自己,心情便平静起来。
下意识地她知道了,要听他的声音,便得主动一点,虽然他的说话,只是客气的道谢和问候句子。
某一天,曼尔在玩具店看到一只派对用的塑胶耳朵玩具,心念一动,她把塑胶耳朵买下来。
又是送礼物的时候。
十二月,圣诞佳节。那时候他在她的身旁,在白色圣诞夜里,他送她漂亮的红宝石耳环,还亲自替她戴上,并告诉她:“你永远是我此生所爱。”
曼尔落下泪珠,用余下的一只手掩住哭肿了的一双眼睛。
她买下那只塑胶耳朵,她知道应该怎样做。
回家以后,她对着镜子,把自己左边的耳朵割下来。
照旧,她把塑胶耳朵寄给富荣。
“我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他的,他曾经深深爱过。”
血流满一身,却不觉得痛,心中满载了他会来电的希望。
果然,富荣在收到礼物后致电道谢,虽然他一万个不明白,为什么曼尔会送来一只胶耳朵。
曼尔把早已挂上线的电话接在心上,心情兴奋得不得了。富荣的声音是瑰宝,珍贵地遗留在她余下的一只耳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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