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酒保挥着手:“帅哥买单。”
这是她最后一次在台湾喝酒,决定回澎湖去过望海的日子,只有辽阔的大海能平复心里头的伤,她已经无葯可医了。逃吧!争不过就放弃吧!
下了计程车走进便利超商,从冰柜中拿了瓶矿泉水,摇摇晃晃的走到公寓楼下,摸索着皮包中的钥匙,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从后方飘来,她怔了怔回过头,望着杵在身后的小杰。
他一直在这里等她吗?已经凌晨一点了,不回家来这里干嘛?来看她被伤得重不重,还是来取笑她怎么还有脸待在台北。
取出钥匙插入孔内“喀!”一声,大门应声而开,幸好没有醉到对不准钥匙孔。转身正要关上公寓楼下的铁门,忽地挤进半个身躯,小杰的眼神正埋怨着无情的她。
没搞错吧!懊说道歉的人明明是你,怎幺好像是我负了你。攀扶着墙壁缓缓上楼,喝了太多海尼根,四肢全不听使唤,宛如装在身上的义肢,随时都有被肢解开来的疑虑。
一个喝醉的人是无力阻止太多事情的发生,他已经从楼下跟到楼上,接着跟进了客厅,对着猛灌矿泉水的她问道:“为什么递辞呈没有告诉我?”
奋力放下手中的塑胶罐,瓶口溅出了少数的水渍,怒声道:“你也没有告诉我,蓉蓉昨晚去住你家啊?”
“她家失火房子被烧了,身无分文你要她去住哪里?”忍不住对她大吼。“是!她可怜,你就好心收留她,我没有爱心,离开可以了吧!”做贼喊抓贼,世界全变了样,是我跟不上时代还是人心变得太快。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钻牛角尖呢?失火是个意外,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。”
“她为什么不去找小马帮忙,为什么你总是义不容辞?小马都知道要避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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