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必忍受他残忍的折磨,以及内心爱他的矛盾。
“我劝你最好听我的。”
事实上,这次他即将去美国伊利诺州,全是为了探视牧场的经营情形和久未谋面的好友,但是,他可不想把沈洁依留在台湾。
在心理上,他担心别人会趁虚而入;但表面上,他死也不肯承认这种深植心中的感情,只好自欺地告诉自己,他只是不想终止对她的折磨。
凝望他果决的面容,沈洁依知道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。
“去哪里?”她愤恨地低问。
“我想去哪里,你就得乖乖地跟我走!”他冷漠无情地回答她。
“我为什么要任你摆布?”
“我说过,这是你欠我的。”他的表情微带凶狠。
她疯了似的大声尖叫:“三年前我什么也没做就被冠上一生也洗不掉的罪名,现在我又要像条狗似的任你呼来唤去!”
“你不怕我毁了“诗芙尔”的一切?”他挂上一个残忍的冷笑。“诗芙尔”是他唯一的王牌,他其实也害怕沈洁依不听他的。
沈洁依此刻恨不得一刀砍死他。“方若刚,你除了以“诗芙尔”来威胁我,还能变出什么把戏?”
这的确是不怎么高明的手法,可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,他愿意用尽一切可行的方法即使是非常卑鄙的手段!
“一个最有效的方法,胜过千万个没用的计谋!”他露出森白的牙齿,冷冷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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