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听话地点头。这点小常识,她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,从小到大只要是能害人的知识,她向来是过目不忘、一听就懂。
“记住就好。”
“衣仲,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的体质是否跟常人不大一样?”
“为何突然这么问?”
“忽然想知道嘛!”庄梦蝶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。
说到杀虫剂,这也算是她的老手法之一。
记得管衣仲来到庄家的第二年,她的忍耐度已濒临破裂边缘,一刻也无法再忍受管衣仲在自己身边打转!
于是,在她的生日派对上,她趁人不注意时,在一杯葡萄汁里加了些扑杀病畜用的葯剂据说只要5cc就能杀死一头病入膏肓的大象。
她万分期待地拿给他
“或许吧!”管衣仲搔搔头,笑道:“我父亲是风景摄影师,以前曾带着幼年的我在非洲荒地拍照,一直到我十岁那年,母亲坚持让我受正规教育,才硬把我接到美国住。”
“这跟你的体质有何关连?”
“在非洲的时候,我们父子俩都住在渺无人烟的荒原,每回生病都靠身体自然痊愈,有一次我被毒蛇咬到,几乎死在异地,后来奇迹似的康复,之后的抵抗力就变得很强,除了外伤,我从来没有生病饼。”
“原来如此毒蛇啊”庄梦蝶终于明白,何以当时管衣仲能面不改色地喝下葡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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