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有什么好怕的?
殷无恨食指轻敲着镖箱,道:“把这口镇箱打开来。”
李樵应了声是,随即掏出钥匙走向镖箱,却被鲁东肃拦住。
“等等。”他铜铃般的大眼瞪向殷无恨,不服气的撇了撤嘴角说:“堂主是怀疑这口镖箱出了岔子?”
殷无恨瞥了他一眼,并没有因为鲁东肃的挑衅而出现怒色“打开。”他不带表情的说。
“啪”的一声,鲁东肃示威性的用力拍了一下镖箱箱盖,怒道:“堂主是信不过属下的办事能力吗?”
李樵喝道:“鲁镖头,堂主要你打开镖箱,一定有他的用意,不得这般无礼!”
由于鲁东肃是这两年才加入南昌分舵,所以不曾见过堂主,当然也不明白堂主的能耐。但李樵自堂主接掌玄武堂以来,就一直跟在堂主身边,亲眼见过堂主整肃堂内那些不服他的弟兄的残酷手段。鲁东肃要是再不识相,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。
鲁东肃不了解李樵的用心良苦,冷哼了一声,又道:“不是我无礼,咱们当属下的拼死拼活,在刀口上舔血,成就的还不是堂主的名声!现下堂主无端的怀疑起我的办事能力。又要开箱验镖,这教我怎么心服?”
这番话终于赢得殷无恨的正视。他寒冽的目光凝注在他的脸上,缓缓地道:“那鲁镖头意欲如何?”
“很简单,要开箱可以,但镖箱里要是没有任何差错,我要堂主摆席在众兄弟面前向我道歉。”他不理会李樵的连连喝止,依然是一脸傲慢的要求着。
“如果这口镖箱出了岔子呢?”殷无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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