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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,我来看窦乾,我想你应该知道她的名字。在上来之前,欧阳喻已经打好腹稿,现在要做的只是从容不迫地宣读出来,我刚从国外回来,得知她出了车祸,一下飞机就赶过来。护士小姐,请你通融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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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欧阳喻还愿意将身份证件抵押在护士这儿,表现得诚意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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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窦医生的朋友?护士放下一些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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略一迟疑,欧阳喻还是选择了那一重叫人无可指摘的身份:我是她孩子的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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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的存在,总能将两个人的关系捏合一紧。因此,护士没再多问什么,甚至没有收走她的身份证,就给她放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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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过道尽头的一间单人病房,长月勾勒出病床上寂寥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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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,分明入了夏,仍有柳絮飘飞,荡漾起一片薄雾似的朦胧。用以通气,窗子开了一条细缝,蝉鸣声时响时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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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到窗边,黑漆漆的玻璃映出欧阳喻难得一见的幽邃的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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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回头,床上的人仍是睡得毫无防备,呼吸清浅而有节律,不为欧阳喻闹出的这少许动静所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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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喻就势扯过旁边的椅子,扶着大腿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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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总是更喜欢与冷色调为伍,月色之下,雪白的面庞犹如二月里的冰雕,浮动着即将融化的脆弱,仿佛眨眼间,她就会随水汽蒸发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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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乾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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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前就是一副硌人的骨头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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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喻一度以为,这样消瘦的人,已经没有再瘦下去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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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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