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刚熬了个大夜的欧阳喻精神还处于漂浮状态,自是抵抗不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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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抗不来的又何止是她摔在她胸前的趋势,还有那双在梦中没亲成的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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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喻蓦地瞪圆眼睛,什么瞌睡虫都被吓跑了,勉强伸手够到床架,才堪堪止住自己一头扎穿身下人肋排的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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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却正中窦乾下怀,孤注一掷地,她将双臂缠绕上唾手可得的脖颈,在梦中,连这样的尺寸都无比贴合,在逸出舒适的喟叹之前,她将嘴唇送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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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吻她,从来不甘于轻啄浅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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舔舐、啃咬,然后探出舌尖与之共舞,碾转缠绕、攻城略地,直至夺取彼此任何一寸多余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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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天,理应赋予彼此欢欣的一吻因欧阳喻紧闭的牙关而无法进展下去。能做的,唯有反复在外围游移啃噬,再三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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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一丛野火燎过心房,带着丝丝缕缕的迷醉和辛辣,窦乾很急很燥,似有火苗挠在她的痒处,同心口的那团火一并点了起来,一路烧至四肢百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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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灭火队员并不给力,欧阳喻在那儿手忙脚乱了半天,终于想起来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将面前这个着魔的女人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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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吻来势汹汹,又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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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俨然都是几年没开过荤的样子,各自喘着粗气,一时难以平复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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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欧阳喻率先缓了过来,有些话她不知该不该讲,但最后仍是冒昧地问了出来:你做春.梦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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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窦医生那张可怜的冷白皮,因为方才一吻的热度而染红,这还不够,又被欧阳喻粗鄙的用词给增红了一个色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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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即使是在交往的那四年里,即使是在做那档子羞羞事的时候,欧阳喻也未曾见过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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