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嘴损,活这么大没叫人撕了看来武功是真不错。
洛叶运了股巧力,想把这人抖落下去。都是不动声色的高手,暗中较着劲,走一步踏一坑,把陶儿瞧的目瞪口呆。
“萧公子,昨个儿晚上,你可是同我一道的,人指不定是谁克死的呢。”洛叶皮笑肉不笑。
“咳咳……”萧竹音刚从屋子里出来,便看到自家院子里被踩裂的石板,倍感心疼,她冲那两不正经的罪魁祸首咳嗽了几声,萧子衿赶忙从洛叶的身上翻落,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,他还不想死的太难堪。
“……坊主……”洛叶蔫儿了,她刚刚那股气势都缩进了龟壳里,懦懦无为的怂人样,就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装可怜了。
“卜知坊的规矩,就算是你也不能破……还有陶儿,你跟我过来。”
萧竹音手里还提着浇花的小木桶,她就这么轻轻巧巧的吩咐了一句,陶儿赶紧跟到萧竹音身后,偷偷回头对洛叶做了个委屈的鬼脸。
洛叶垮着一张脸,一步一停的踱到角落里的铁门前,熟门熟路的把自己锁了进去,自窗口扔出了唯一的钥匙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萧子衿偷偷地问一边晒草药的崔大夫。
崔大夫鼻孔出气,冷哼了一声,道:“洛丫头就是个惹祸精,这个月关的第二次禁闭了吧,都才出来没两天呢,真会折腾。”
“哦……”萧子衿同情的瞧了瞧那黑咕隆咚的屋子,转眼哼着歌,又出门惹是生非去了。
临安城,深秋高寒。
黄昏微雨,有宅缟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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