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问旧仇。”东厂众人慌不迭地点头,文辛雨冷眼旁观,张口骂道:要不是看在陈谦卫的份上,老子把你们几个全都砍成肉泥,拿去喂狗。“魏忠贤听他说到陈谦卫,不知所指,但见文兴宇一脸凶相,如何敢开口询问?
魏忠贤不知,当日文兴宇得王雯琴报讯,闻陈谦卫遭难,便即飞鸽传书,邀柯衷麒来援,阴魔这命人在山东调集了数匹千里名驹助柯衷麒在迅速到达。若非阴魔卖了老大人情,以文辛雨的声威,又怎会陪阴魔来取剑?又若非如此,东厂几番与他为难,策反了不少他的心腹,文辛雨怎会对魏忠贤手下留情?
阴魔看出场面尴尬,打圆场道:“文兄,这便上去吧,切记,若见了魔剑,万不可随意伸手去取。”文兴宇笑道:“这点老子晓得。他娘的,老子就是来给你做苦力的。”说罢足尖一点,猱身而上,眨眼便消失在黑暗中,众人见这石柱笔直朝天,极难攀援,文辛雨却如履平地,都是咂舌不已。魏忠贤喃喃道:“这家伙,可千万不能得罪了……”
众人正自惊异,却不料过了片刻,忽听上空传来一声“啊”的惊呼,之后便见一个黑点飞速而落,过得一会,众人看出,正是文文辛雨失足落下,都是大吃一惊。阴魔几名部属面露忧色,东厂人中见大敌遇险,都是窃喜不已,只有阴魔一人负手而立,似乎毫不忧心。
文辛雨处境凶险,却并不慌乱,只见他大喝一声,足尖在石壁上重重一点,下落之势便缓了几分,而后双掌凌空虚按,双腿不断在石柱上借力,眨眼工夫,已稳稳站在了地上。众人又惊又佩,齐齐“啊”了一声,魏忠贤颤声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这还是人吗……”
一片惊叹声中,文辛雨拍手走了过来,面上容情甚是沮丧,远不比适才身法的潇洒。阴魔问道:“怎么?可是碰了魔剑吗?”文辛雨点头道:“不错。其实那把剑他娘的也没什么了不起,只是石柱顶峰太小,只能单足而立,魔剑插在石缝中,拔剑时我只不过稍有些晕眩,立足不稳,就掉下来了。”阴魔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非得有一名定力极高的人物,拔剑时毫不为剑中幻境所惑,方可带下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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