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雨问道:“是什么?”
文辛雨沉声道:“就是我刚才问你们的,什么是黑道?”
柯衷麒莞尔一笑,道:“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天天换衣服,论秤分金银,这就是绿林中的好汉!陈谦卫问这个干什么?”
文辛雨淡淡道:“当时我也是这般回答陈谦卫。陈谦卫问我,‘何来钱财?’我便说‘别人的钱,便是我的钱。别人的女人,便是我的女人。只要我比他强,也由不得他。’”
宿雨暗暗摇头,但柯衷麒、方锐却没什么表情。其实本就如此,既然上了道,干没本钱买卖,这等事情,做起来自然不会少。
文辛雨淡淡道:“陈谦卫这样答我‘淫人妻女,夺人钱财,这便是你的志向?’”
柯衷麒和方锐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文辛雨笑道:“陈谦卫有一句话,说得很有道理。他说,太平盛世也好,兵荒马乱也罢,做没本钱买卖的人永远不会少。他相信我能统一绿林,能称霸几年,但总有一天会横死。他还掉了个文,说什么,什么米不有粗,险刻有钟,老子也不记得什么意思了。”
四个人都少读经书,自然不知道所谓“靡不有初鲜克有终”,说的是做人做事做官往往能有一个好开端,却没有好下场。方锐问道:“什么叫米不有粗,险刻有钟?”
柯衷麒总算近些年读了些书,见识稍多,迟疑道:“米不有粗,应该就是说没有粗粮,都吃细粮了。可是什么叫险刻有钟?难不成是要在细米上刻钟?那手艺也太巧了吧。难不成,他是嘲笑你,说你统一绿林就像在细米上刻一个钟那么难?”
文辛雨摆手道:“别理那么多了。陈谦卫那天晚上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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