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

他打进深处，逐渐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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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的水和之前副本里的水一样，浮力都不正常，封芷北挣扎了许久，已经没有任何力气，但仍然无法从水中脱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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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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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管里的空气逐渐减少，视线范围内开始出现一簇一簇烟花一般的花纹，肺部由于受到压力也传来剧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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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脖颈和双臂像是要断了一样疼痛，耳朵也灌进了水，开始耳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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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流涌动之间，河流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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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现在的感觉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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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灵蹲下，看着在水中挣扎的封芷北，眼神带着些怜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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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实在分身乏术，解决副本bug后便将封芷北的处置权交给了燕北茗，嘱咐对方将封芷北直接投放到回收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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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正好，他过来看一眼这位完美实验体的最终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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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来是永远无法改变的，你们付出了这么多，也从来没有改变未来的结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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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灵推了推眼镜，继续，“但是我不明白，你一直都知道未来的走向，为什么还是选择进入实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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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能解答这个问题的封芷北并不能开口，整个空间只有他一个人演独角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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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灵站得有点累了，他蹲在河边，看着水里挣扎的红发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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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打湿了他艳丽的红发，他精致又苍白的脸上留下水滴，像一只哭泣的水中艳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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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颤抖的手不住扑腾着，将水面打出水花，但还是无法敌过反物理的喝水，一点一点往下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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