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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湍急的水流之中，一群人挤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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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长得都很漂亮，毕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实验体，各方面都很优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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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漂亮精致的脸蛋上，干瘪空洞的眼眶十分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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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由于要适应深海环境，等待他们自然退化双眼要花费的时间太久了，所以那群调试员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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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楚雪的声音有些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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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实验室从来不会做出主动伤害实验体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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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仔细观察着每一个挤在水流之中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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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有些人的长相还带着些熟悉的影子，也许是什么人的基因复制产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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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片麻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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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，我有点理解闽知春的想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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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楚雪的声音又有些发闷，“如果我变成这样，可能早就自杀了。这么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。但如果真的开了销毁实验体这个头，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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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头靠在封芷北的后颈，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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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最近一直在做梦，我梦见有一天你沉到了水里，我怎么也抓不到你，最后我也被封进了一片很黑的地方，循环往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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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喃喃，“我真的很害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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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沉默着，用手拍了拍燕楚雪的肩膀权当安慰，“不会的，没有这样的未来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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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目光转向底下的那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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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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