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

熟悉的冰凉触感，还有光滑到不像人类的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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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不对，他们本来就不是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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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在这里坐了几分钟，忽然回忆起了一件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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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在那个关于如何处置实验体的会议，他虽然睡了整个会议，但在最终决策时，燕楚雪来问了一句，他怎么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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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当时答的是，用眼睛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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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开个玩笑，我是实验体出身，即使现在能和你们一起站在实验室里，但在其他人眼里，我依然是一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实验体。你觉得我会怎么看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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粘人版本的年轻燕楚雪憋了半天，才憋出一句“抱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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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，那批深海项目的实验体便由燕楚雪接手后投放到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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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这才想明白丝线对他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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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抚摸上棺材里燕楚雪冰冷的脸颊，小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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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的你又在想什么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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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指甲已经将手心抠出了几道红痕，温暖的光线照在他和燕楚雪身上，恍然之间让他有一种回到了现实中人类世界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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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为了早点结束，我必须这么做……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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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垂眸，深色的眸子之中满是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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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料，燕楚雪原本平稳的呼吸声逐渐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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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芷北俯下身，用一只手揽住他的后颈，唇齿相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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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接触所发出的细微响声和液体交换的暧昧声音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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