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他这幅惊慌失措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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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偏不让他顺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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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，吐了口浊气，眼眸中说不出的韵味，同样开始凝视压在他上方的程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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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的身下就是粗糙不平的地面，小石块硌的他后背生疼，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道：“你不是程染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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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染”的微表情明显有几分惊愕，但是很快就被他隐藏起来：“沈兄此话何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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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装了，就在刚才你贴近我脸的那刻我就知道了，你不是程染，真正的程染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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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在山洞外面的时候，程染将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，他闻到了程染身上独有的味道，跟面前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完全不一样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