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禁大为光火,叫这大殿之内,骤然冷若冰窟。
“道友慎言!”
魏浮还未开口,列座当中就有一道声音传出:“此是我银海剑宗太上长老传下的秘宝,怎可轻易借人观之?”
“师姐所言极是,此物遇气而增,一直被掌门师兄悉心保存,丁点气息都不泄出,怎可说风邪一物是因我银海剑宗才在此地作祟的,我看赵道友还是莫要在人前说这些离间道修诸派的话了。”
殿内几人皆是银海剑宗门下,两三人便可呼应起来,断言赵莼是冤枉了他等,而话语之中,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魏浮交了息土出来。
赵莼却不为所动,复又重新问了一道:“魏掌门?”
魏浮神色一凛,就在这短时之内,心头早已是千回百转了许多遭。
眼前这人出自真阳洞天门下,又得了那大道魁首之名,便论前途之广大,已然是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。而似此等天骄,若是用了息土等外物来突破境界,却是与自断前程没有差别了。
魏浮要防她,无非是赵莼不屑此物,其身边之人却未必如此,要是有人想借赵莼之手前来抢夺,他又当如何是好?
此外,今日要是不答应了她,后者也还有其他法子能够了遂此念。
只消把那风邪一事加诸银海剑宗之上,她便能正大光明地带了昭衍之人来此,以清剿邪物之名义,随手把那息土攫取而去。
魏浮想,此真当是进退维谷之难事。
为今之计,却只能拿出息土来赌,就赌赵莼会不会见利起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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