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过。”
夜浓料到他会这么说,“既然没听过,那我今天就让关秘听听。”
说完,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只银色录音笔,随着她指尖压住开关,两个男人的对话声也随之传来。
听完,关昇抬头,无波无澜的一双眼看向对面。
也正是他故作镇定的表情,让夜浓失了声笑:“关秘,你如果真的没有听过,不该是这种反应的。”
关昇笑了笑:“那夜女士觉得,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呢?”说完,他去端起手边的水杯。
这时,齐冀开口了:“关秘,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,人在心虚的时候,总会做一些小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压力,就比如——”
他手一指。
关秘握着水杯的手蓦然停住,他抬头看向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齐小二爷。
齐冀没夜浓徐徐深入的耐心,他抽出椅子,屁股一坐。
“您就别藏着掖着了,沈叔在的时候,您可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,这录音,您要是不知情,我齐冀名字倒过来写。”
然而关昇依旧语波平平:“我的确不知情。”
他像是解释:“即便沈董事长再信任我,我也只是一名秘书,我只会做董事长交代的事,而不会去过问其中的原因——”
齐冀揪住他话里的漏洞,步步紧逼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这录音笔里的对话,虽然是你合成的,但是你并不知道——”
“不是我合成的——”
随着关昇的出声打断,略有争吵的包厢顿时安静了。
在齐冀突然的一道笑声里,关昇脸色不受控地僵住。
“关秘,既然你说不是你合成的,那你倒是说说,还有谁,难不成是沈叔自己?”
关昇别开视线,不说话了。
齐冀冷笑一声:“那不然我把我哥喊来,让他亲自问你?”
随着他掏出手机,手机屏幕一亮——
“齐少,”关昇眼底眸色沉了:“您别逼我。”
“我逼你?”齐冀脸色也冷了,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撂:“当初我哥被你和沈叔合起伙来逼成什么样,你心里没数吗?”
“他那么阳光的一个人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多月不出门,一百五十多斤重的人,两个星期受到脱相,整整一年——”
情绪激动到高亢的声音突然哽咽出鼻音,齐冀红着一双眼,伸出一根手指头:“整整一年,他吃了整整一年的安眠药。”
见关昇丝毫不为所动,齐冀蓦然站起身,隔着桌子,抓住他的领,将人拽了起* 来:“你说,这些到底是你们逼的,还是我逼的?”
五年前的那件事,关昇一直心存愧疚,但比起愧疚,更有作为长辈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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