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就只由她一人面对,确实如盼汣写的那句话。
你只管发光,自会照亮旁人,便会吸引来也想发光之人。
一萤微弱,众萤却足以驱散这黑。
自盛平公主走后,江舟雪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定。
本平静的心湖,不休地波动。
回到家后,遇见了她父亲。
她行礼拜见,“父亲。”
江鸿纶点点头,“刚从太学回来?”
江舟雪点点头。
江鸿纶一挥衣袖,一手背在身后,“此事为父思前想后,还是觉得不妥。女子无才便是德,如今你考过太学,你将来夫家心里必不痛快。”
江舟雪垂着头,没说话。
若是在往日,她此时应该顺着父亲的话,回一句,全听父亲安排。
进太学是她去求的爷爷,爷爷考了她一番,觉得她能考过太学,也是给江家争光。
不过短短三日,父亲便耐不住,想要她别再出去。
父亲除了娶了母亲外,还纳了三房姨娘,不肯安心像爷爷一样在翰林院做学问。
反而一心钻研,想在官场往上爬。
而她,便是他最大的可利用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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