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后退。
他咬了咬后槽牙,垂眸不看叶盼汣,“盼汣,我夜里若是着衣入睡,便从来都睡不着。”
叶盼汣眉毛高高挑起,“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习惯,要不从今夜起便改了吧。”
说着她便和衣躺下。
这榻上只有一床红锦被,好在很大,苏阎用力抬起右臂,想将被子给她盖好。
叶盼汣连忙抬起胳膊,自己盖好了。
胳膊便是一阵火灼的酸痛涌过。
不知怎的,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红锦被直盖到苏阎的下巴,主帐里燃着红烛,微微亮着光。
将苏阎那双星眸衬得更亮。
他没说话,只是眨了眨眼,耳尖红得滴血。
“我们俩现在像不像落难的候鸟,彼此手脚不便,只能躺着。”
苏阎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,“不像候鸟,像一对鸳鸯,缠颈取暖。”
叶盼汣瞥他一眼,转过身背对着他,吹灭了红烛。
主帐很黑,密不透风,一丝光亮也无。
人的视觉被剥夺后,其余的感官便会变得格外敏感。
她现在深以为然,苏阎的呼吸很轻,可她听得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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