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贪权贪财,一味敛财,乃是家风不正,未给子孙后代做个好榜样,才上梁不正下梁歪,做出强掳民女,搜刮民脂民膏等恶事!
礼法在结党营私,官官相护面前,威力存疑,王家此灾酿成许久,礼法并未变过,本已极黑之家,还寄希望于自省,实为天真!
依我之言,当重家风家训,凡士族大家,衰落都是从内里开始的!”
此话一出,好些人都鼓了掌!
可不是这个道理,从外面来是杀不死的,但内里开始糜烂不堪,这才是根本原因。
便是宁宣也鼓了掌。
狄玉书垂下了头,完了,真的要输了。
庄骆一连串喝了好几口茶水,本已年迈,颤颤巍巍放下茶盏,看一眼台下的人,心更凉。
“如殿下所言,礼法势弱,家风不正更为隐秘,岂不是更难查?”
盛平答道,“触及礼法皆为大事,必拼命捂住,不教外人知。可家风不正的小事却不会拼命捂,众臣家奴甚多,此类小事必会广为流传。
譬如狄大人多次家法教训筠心,将亲女关进祠堂,不给水食,分明是要她的命,我得筠心求救去救,此事何人不知?想来便是有迹可循,顺着此事深查下去,便知有无触及礼法。”
狄玉书涨得一张脸通红,连忙跪在宁宣面前,“陛下明鉴,老臣只是被逆女气得太狠,绝不是想要她的性命!狄家清流世家,绝不惧查!”
头在青砖上重重磕下。
盛平在擂台上笑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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