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。
喝完了药,星落便掀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,小小一团缩在被子里,脸色煞白,谁见了都可怜。
见席卿还不走,星落大概猜出了他的意图:“你想问容离的事?”
席卿先是一愣,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,随后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他本就是抱着目的等她醒来,她能主动提及,更是最好。
“你说容离的情况并不是病,那是什么?”
星落闻言,想起不久前容离诡异的惨状,即便见惯了生死的她,也不禁同情:“她的情况,我也只是猜测,但昨日喂她的血若让她捡回了一条命,那我的猜测便没有错。”
“你行医救人一辈子,对世间病症皆了如指掌,可总归有无法触及的地方。”
“她的病,我只在摄远侯私库中的暗格中窥见过一眼,那是摄远侯曾讨伐南疆时带回来的卷轴,你若想弄清楚,得去一趟南疆才行。”
星落眨了眨眼,但却又话锋一转,神色也变得严肃:“不过话说回来,即便你们真的去了南疆,恐怕也会无功而返。”
那里,早已成了一片荒凉。
北定一直以来都是暴君执政,一向喜欢大肆扩张领土,因此四处讨伐便成了常态,私下炼毒的摄远侯,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北定皇帝最好的兵器。
而与北定接壤的南疆,就成了首要的掠夺之地。
那年南疆一战,南疆各族皆无一人生还,就连漫天的黄沙也掩埋不住四处飞溅的鲜血。
摄远侯曾在讨伐南疆时发现了南疆先祖的古墓,在里头寻到了记载着南疆禁术的卷轴,因此意外发现了这不知其名的禁术,他藏有私心,向执政帝君隐瞒了这件事,私自藏下卷轴,试图找到方法,让这禁术重现世间。
回忆起不堪回首的过往,星落攥着被角的手不自觉紧了:“只可惜,那卷轴上的记载微乎其微,他发疯似的寻遍了南疆所有古籍,甚至将那位南疆先祖的古墓挖掘,却始终没能再寻到这禁术的半点踪迹。”
“我在摄远侯的私库中无意窥见过那本古籍,我不识字,只知上面刻画的几个图案与容离病症发作时的状态尤其相似,我便猜测,容离的病与此禁术有关。”
“而我……是摄远侯以无数毒药炼制的毒人,身上掺杂着上百种毒药,却有一种毒能够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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