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。
那日之后,舒自厚许是怕拿不到钱再次被堵,倒是好几日没去赌。
不过他对另一个地方上了心,金花楼。
金花楼的消费不算高,舒自厚从家里拿来的钱也够用,但想和金花楼的头牌桃红姑娘说上话,那就有些不够看了。
舒自厚去了金花楼三次,都没见到桃红。
桃红很会拿捏男人的心思。
男人的通病,那就是来的越容易的越不珍惜。
她就是要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易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下一次好不容易求来的见面,才会久久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。
他会记着她,念着她,那种亦远亦近,却又不得相见,他会日日夜夜的回想,心心念念的期盼下一次的再会。
如桃红所想那般,舒自厚夜里做梦都唤着桃红的名字。
次次到访金花楼,次次见不到她,舒自厚心中如同猫爪一般,难受却又无可奈何,折磨得他想要发疯。
他灌了自己半坛子酒后,冲进了他娘房里发疯。
他嘶吼着,哭泣着,就一个目的,想要钱。
只要有钱,他就能成为金花楼的座上宾,他就能见到桃红。
舒昝恰好回来,见到如此行径的儿子气得拿了藤条就是几下招呼了上去。
舒自厚没要到钱,反而挨了几藤条。
吃痛之下,酒也醒了几分。
他狼狈的求饶,忙不迭的从房里跑了出来,逃出了家门。
没弄到钱,短暂清醒过后他陷入了低沉,无力感深深卷席着他。
桃红是金花楼的头牌,他没有钱,连见她一面都见不到。
可那日那个出现在巷子里的女子,就像是刻在了他心里一般,难以抹去。
难道爹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样?
因为舒则君要出嫁,他想撑场面,要把家里的银钱都给舒则君添嫁妆不成?!
越想,舒自厚越难受,忍不住道:“怎么能这样!怎么能这样!”
心中的愤怒和郁气无处抒发,他抬手狠狠一拳砸在一侧的墙壁上。
指节出传来的疼痛仿佛才让他心中的愤怒稍微宣泄了些。
他是舒家的儿子,他才是舒家的根!舒则君算什么!
一个要外嫁的女儿而已,爹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。
失魂落魄之际,舒自厚看见一双漂亮的绣鞋停在了自己身前。
他疑惑的抬起头,看见了那个他日思夜想,心心念念不得见的人儿。
面前的女子看着他,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.........似乎还有,担忧?
“桃,桃红姑娘?”他眨巴着眼,心脏止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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