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说,要挖我的眼睛,要砍我的手,要断我的脚筋,还,还要割我的耳朵。”
“呜呜呜。”他捧着脸,哭得倒是有几分真:“你给我银子好不好?求你了,你的病都好了,要银子也没用了,你给儿子吧?”
舒昝颤抖着,他说不出话,但双眼猩红,可见极为愤怒。
舒自厚哭着,却依旧不见舒昝表态,又突然爬起来愤怒的揪着他的衣领,将他提起来再次扔在地上:“老东西,你留着那么多银子干什么?干什么?啊?!等你死了,不都是我的吗?你提前给我不行吗?”
“你能给舒则君那么多嫁妆,怎么就不肯给我钱?啊?我不是你唯一的儿子吗?舒家是我的,银子也是我的!是我的!你凭什么不给我?!”舒昝当然没有给女儿多少嫁妆,此时此刻的舒自厚也并不是真的在乎嫁妆的多少,他只是需要这个借口要钱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