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到现在都含糊不清,蒋氏勇猛不足,内敛有余,命令总是朝令夕改,让下面的人无所适从,这种统帅,让他哭笑不得,纵观党内,侯爷的候爷,王爷的王爷,平时倾扎得厉害,这会儿都消停了,东北军几十万人,日军一触即溃,谁也不敢亮出家底,与日军正面争雄,家底就是权力,拼光了家底,就再也没有本钱跟蒋公争权夺利了,这个出头鸟,谁也不愿意当。
民众呼声此起彼伏,可那样声嘶力竭地呐喊,还有什么用?
“省主席,省主席,醒醒,我想和你说点儿事!”汪天培皮笑肉不笑,象个小蟊贼,蹑手蹑脚走进来,中午白花花的阳光,从窗户斜晒进来,整个办公大楼,寂静得象座正在被掩埋的坟墓,胡达因为全家撤离,饭后没有别的去处,就在办公室里小栖一下,他不敢去宿舍,生怕一躺下来,就很难再醒过来,尽管这一气,他的睡眠很少,他不敢有丝毫大意,生怕有什么命令他没有接受到,错失良机,诸事繁杂,象机器的齿轮,嘎,嘎嘎……对挫,自己的血和肉从齿轮缝掉下来,碎碎成屑。
胡达艰难睁开眼睛:“你不好好休息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汪天培在他心目中,就是个纨绔子弟,不学无术,且心态不正,仗着能说会道,小奶狗一样的模样,赢得了涉世不深殷福生女儿殷红的青睐,正是这次联姻,让他辉煌腾达,从小小的科员,上窜到省府秘书长,记得胡达当时劝过殷福生,他看不起这种满身浮躁的年轻人,但当时,这个后生已经先下手为强,把生米煮成了熟饭,很快,汪天培逆风扶摇,如愿以偿成了殷的毛脚女婿。
“老殷呀,我们是几十年的关系,我既不会坑你,更不会害你,他能有幸分在这儿做科员,已经是烧高香了,那是他们家几世几劫修来的福份,我看人比你准的,这个人华而不实,在关键时刻,他的狼子野心就会暴露无遗,殷红年轻涉世不深,你也看不透一个人?”这话是万箭穿心。
胡达本是旁观者的好意,殷福生一字不拉说给女儿听,当天,就传到了汪天培耳朵里。
“老匹夫,等着吧,早晚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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