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着,每个人都有些焦急等待着。
醉花阴外的大马路上,行人极少,楼上临街的窗,半关半掩,厚重的窗帘在里面来回摆动,有风撩拨,风软软的,没有一丝粗野,太阳光恰巧水一样溢没在窗花之下,石磨峰扛着小布褂,眉头凝得很紧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咳!咳咳!”高年丰立在楼上窗台前,双手抱臂,看见石,故意咳嗽两三声,石连头也不抬,兀自直走,好象脚步更快,“磨峰,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?”
石没有抬头,更没有理他。
“咦?他没听见?”
杜梅甩甩手上的水,伸一下头:“人家不想理你!任凭你喊破嗓子!”
“他凭什么不理我?我是谁?他不知道呀?他不理旁人,情由可原,我!”高年丰指指自己的鼻子,“凭什么?我亏他了、还是欠他了?这小子凭什么?他硬硬如驴,理由何在?难道我高年丰还不配与他说话怎地?我能这样屈尊降贵,是我高看他一眼!”
“长江总是后浪推前浪,眼下人家风头正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