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个平凡的人有什么不好?你这张扬外露,就不怕日本人或日本人坐探,揪住你的小辫子不放?轻则脱层皮,重则杀头,逞一时口舌之快,送了卿卿之性命,悠着点不好?A
barking
dog
never
bites.我们为什么不能反其道而行之?”
“你这是自甘坠落,做汪洋湖河中一叶浮萍,风和水把你托到哪儿你就在哪儿,哎哟,我怎么瞎眼和你做了亲家?”
“你怎么突然来到了西凉?这里地偏人憨,你这是要干什么?这些年你在日本都干了些什么?”
“和中西功、安宅库治他们在一起,尾崎秀实知道吧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我怎么发现你已经成了井底之蛙,咋什么都不知道?读过《暴风雨中的中国人》、《现代中国论》吗?一个日本人尚且知道要做什么,而你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,却墨守成规,把小日月往滋润里过,今天能,明天也许还能,后天呢?告诉你我就是受这个中西功、尾崎秀实指派,才来到西凉城做的翻译!”
“你是猎狗吗?在日本人鼻子底下折腾,就不怕他们嗅出点儿什么来?不要说狡猾如同猎犬一象的日本人,就是我一个普通人,就把你象一碗清水,看个底掉,你能隐藏在日本人窝里搞情报,骗鬼呢,鬼都不相信!”
“你以为我有那么笨?因为你既是我的同学,又是狗屁亲家,要不然,我能跟你交实底?”
两个男人象吵架那么肆无忌惮地吼,惊动屋子里的人,“我爸一喝点酒就把持不住自己,我得去看看,怎么听上去,如吵架般?不喝酒还好一点,喝了酒会犯浑,不过很少喝酒!”郑灵枝有一点点儿不放心。
“没事!他们小二十年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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